Flower

● 小萌新
“契诃夫说过,如果故事里出现一把枪,那它就非发射不可,我的故事里出现了沈阳,那我就非整个狠活儿不可”沈阳大街音犹在,只是朱颜改
当年的虎哥这么也不会想到,自己整出的活会能如此浪漫,
赵三金的一脚没能踹开虎哥的李宁,时间却踹开了虎哥的夏天。
人们把这些称为了荒诞浪漫,可浪漫过后呢?
如梦似幻的盛唐与李白,如霜似雪的中唐与杜甫。
于是乎,杜甫在黑暗中唐中仍独步寻花,梵高无人欣赏也笔耕不止,好活不断消逝却生生不息。
真正的浪漫,是永远不向现实低头,
是杜甫笔下的惬意的春日,
是梵高笔下的怒放的向日葵,
是好活举报后的不屈的补档,
永不低头,狠活的浪漫便于此刻绽放。
你问我什么是荒诞浪漫主义?
是莫扎特谱写的朋克摇滚乐,
是梵高画出的二次元美少女,
是曹雪芹写下的凡人修仙传,
是李白导演出的商业谍战片,
是方文山创作出的让子弹飞,
是虎和刀度过的那一个夏天。
时间将我踹出夏天,过去的虎哥又将我狠狠踹了回去,
迷离的阳光,荒废的时光,世界似乎又回到了原点。
我拙脚地模仿着虎哥的舞步,踢开现实的注脚,试图演绎一段灿烂的旧时光
曾经的沈阳大街,曾经的独立宣言,曾经的坟地撒尿,曾经的徒手开砖,都是一场梦吗?我仿佛看到刀哥,虎弟,杀马特团长,小亮,唐老鸭,他们一个个的对我笑,对我招手,然后转身,走了,像风中的尘埃慢慢消逝。
我转头向五月琴房私塾走去,我要去找最后一杯好果汁。
书写传奇的人死了,只剩下迷恋传奇的人,徘徊在沈阳大街。虎子喝完饮料的瓶盖上或许会有再来一瓶,但虎子用完的青春只剩下谢谢惠顾。
曾经的b站也许不会想到,在滚滚向前的时代车轮下,曾经被他们鄙视的东西已经与他站在了一个战壕当中,而车轮碾过,二者融合为一,变成了那个夏天最后的标本。
刀哥打开一瓶冰红茶,也没想到打开了整个东北的夏天;杀马特团长无处安放的荷尔蒙,在这无处叫器;虎哥依然整着一遍又一遍的狠活,大声呐喊着他的青春。
打火机上的牙痕就像会过期的秋刀鱼,有的活也许只能整一遍。虎哥知道沈阳大街的往事回不去,整不出活的不是他,是三十岁。
就好像记忆里的那瓶永远喝不完的冰红茶,再来一瓶从来都是意外而来的惊喜 谢谢惠顾才是一成不变的遗憾。
"狠活的时代已经结束了,V我50带你重温历史?”"